“晚了。”      他糊地说着，指尖已经扯开她的裙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解束带的动作优雅如旧，银袍落肩，的肩线畅如刀削，肌肤在烛火泛着冷玉般的光，偏生那双睛里，已是燎原的野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错在哪了？”      他俯看着她，烛火在他底投明明暗暗的光影，龙族的竖瞳在绪翻涌时隐隐显，带着山雨来的压迫，“错在跑府，还是错在让别的男人碰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白的衣袍被夜风掀起凌厉的弧度。他间溢一声极轻的嗤笑。起初冷着她，原是真有些厌了      ――      厌她总因那位公主的几句戏言就红着闹脾气，厌她不分场合地缠着要他哄，厌她把那些小儿女的醋意当成天大的事。他想让她静一静，也让自己气，却没料到，不过几日不见，她竟敢跑府，上还沾了别的男人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雨还在，打湿了回廊的石阶。他抱着她踏过积，银袍摆扫过地面，院的烛火被夜风掀得明明灭灭，辞凤阙将红蕖扔在床榻上时，她湿透的裙摆扫过锦褥，洇开一片深的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的！”      她急得摇，颌被得生疼，泪终于忍不住吧嗒吧嗒掉来了，“是路断了……      他只是帮忙……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，你相信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辞凤阙却似乎本没有听她的解释，只是目幽若寒泉的看着她，手指摩挲着她的颌，明明是副清贵尘的模样，底翻涌的怒意却像藏着万钧雷霆。“你不是闹脾气？不是见不得我对旁人温和半分？怎么到了自己上，倒大方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辞凤阙鼻尖猝不及防钻一丝陌生的气息      ――      属于另一个男人的、带着草木与雨的冷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曲红蕖，你就这么想要男人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蕖被他底的陌生惊得浑发颤，泪又涌了上来：“都错了……      我再也不敢了……      你放开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想要么’？”      他低，的呼在她耳尖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，“我给你就是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，力大得几乎要碎她的骨，“曲红蕖，你知你上那个野男人的味，有多让人恶心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蕖慌了神，在他怀里挣了挣，却被他箍得更紧。他的怀抱依旧宽阔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，让她心慌得厉害：“你什么……      你放我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气息像刺，狠狠扎龙族与生俱来的占有里。他忽然转过，眸底的冰湖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暗，那里面有怒意，有嘲讽，更有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、火烧火燎的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开你？”      他低笑一声，伸手扯开自己的束带，银白锦袍落肩，肌理分明的膛。他的指尖划过她湿透的衣襟，带着冰碴似的凉意，“你上还沾着他的味，就想让我放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洗？”      辞凤阙低笑一声，一阵风过来，将她上那男人陌生的气息更清晰了，引燃了龙族血脉里蛰伏的占有，让他立刻恨不得上把这不属于他的味彻底碾碎，烧成灰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我？”      辞凤阙忽然俯抱起她，不顾她的挣扎往院走。她上的陌生气味钻鼻腔，让他心的火越烧越旺。龙族的占有在血脉里嘶吼，要把这不属于他的味彻底覆盖，要用他的气息将她从到脚浸透，让她再也忘不掉，谁才是能让她哭、让她笑、让她只能依靠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俯，咬在她的颈侧，力不重却带着惩罚的意味。红蕖疼得瑟缩了一，呜咽着哀求：“我都说了洗……      我上就洗净……你……还要怎么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蕖被他吓的不轻，蜷缩在床上好汉不吃前亏般的服，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他反手住手腕压在。他的掌心得吓人，力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狠意，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蕖被他得疼极了，眶红得像兔，但是看着他威仪冷沉的眸，却只敢低着呢喃，：“我洗过就没有了……      我上回去洗……”

时，她就要遭殃了，急忙摇解释，结结巴巴的哽咽，：：“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……我什么都没……我曲月老祠，真的，真的是为了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……我……错了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蕖被他问得哑无言，只能哭着摇：“我没有……      我心里只有你……”